一个待定的天坑番外1。눈_눈

台风来了我腿痛睡不着。所以就自己靠在客厅沙发上泡了梅子绿茶,听着音乐把文码了。
我听的歌是“爱你躺过的大马路Part II”,前几天网易就给我推了一波,我当时写着文,听着这首几年没听的歌,然后觉得好几句词都非常的叉冬。
“爱你躺过的大马路”是把我带进欧美乐坛的歌。也是我认识姆爷的歌。现在我单曲循环它一个多小时,坐在昏暗的灯光里觉得整个人都OOC了……
所以说我写的这篇番外感觉和冷爹冷没啥关系,也许考虑一下到时候撤tag吧。而且又特别不符合BD和叉叔的人设,也就是我自己听着歌瞎哔哔了一半字。
唉开学快乐吧大家。
听歌听得有点伤感不打嘿喂狗了。

- 正文 -

“冷锋这两天告诉过我你们认识的故事。”龙小云晃了晃手里的那杯果汁,把粘在杯壁上的果粒冲回果汁里,“从个人的角度来说,我对于你的那些行为感到愤怒。但是其实仔细的想一想,你去杀那么多侨民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事情。”她定定的看着那个雇佣兵的侧脸,“你的雇主雇佣你是为了让你协助他们控制非洲,所以你们最初的任务是活捉研究拉曼拉病毒抗体的陈博士。”

看着老爹耷拉着眼皮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篝火,她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陈博士被你手下的雇佣兵失手杀死,你随即意识到冷锋带走的那个小女孩Pasha是带有抗体的关键人物,所以你追着他们到了那家工厂。”龙小云以冷静的语气分析着这一切,即使要克制对发生事情的情绪实在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这个时候你的目标是Pasha,你的雇主也三番五次的警告过你,绝对不能杀中国人。我想不通你杀害那么多侨民的原因。”

分析到这里,她的语气开始出现了波动,“更何况后来,你的雇主在你突袭工厂的时候强制性命令你撤退。当时冷锋被感染了病毒,你和你的佣兵团就站在他的面前。不管是立即给他补一枪还是把他抓走都会对你的目的有极大的帮助。而留着他在那里‘自生自灭’这件事情看起来就带有一种戏谑的意思了,你在你们那个‘纳粹集中营’里生存了这么久,这种错误根本就不可能是你‘不小心’犯下来的,能够对应的解释只有:你当时是希望冷锋活下去的,虽然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

龙小云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她的声带里好像突然被塞进了一枚鸟蛋大小的铁块,以一种超出她预料的速度开始肿胀起来,伴随着一种胀痛和沉甸甸的感觉。她喝了一口杯里的果汁,润了润嗓子,然后尽力的保持着原来的声音开了口:“冷锋说这些事情是他后来才打听到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如果他打听到的事情不错,在你突袭工厂被强制性要求撤退以后,你把你的雇主杀死了。”

视线模糊了起来,她不得不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继续把自己的视线定格在那个雇佣兵身上。她必须要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个人的反应,即使他根本就不会有反应。“按理来说,你身为一个雇佣兵,财富是你唯一在乎的东西。杀死了你的雇主以后,为了避免麻烦,你应该立刻卷款离开,一直留在混乱的非洲明显是个不明智的选择。可是你不但留下来了,而且还揪着你的‘任务’不放,在工厂里闹了这么一出‘大戏’,最后招来了我们的导弹攻击。为什么?”

篝火旺盛的烧着,黑色的烟不间断的升上一望无际的夜空。他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情绪在变化。他用眼皮盖住眼睛,遮住眼里的情绪,反而更是没能掩饰起他不想流露出来的那些东西。

他开口,没有回答龙小云问的为什么,也没有对龙小云刚刚的任何一句分析给出评论或者解释。“你还记得,”他合上了双眼,切断了眼前最后一点光线,“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喜欢上冷锋的吗?”

“他当时在执行一个任务。你看着他。可能是在他身边,也可能是在你们的总部,但是你当时一定是在看着他的。”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应该是发生了一件威胁到他生命的事情,并且过程不算太短暂,正好给你留足了为他感到焦虑的时间。”

“那种情绪不会带来非常明显的影响,很深刻,但是来得绝对不猛烈,没有猛烈到能够让感性控制身体的程度。你的声音不会变形,你的眼睛不会充血,但是又足够让你满脑子都是他,即使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后也会时不时的想起那个时候的情形。”他睁开了眼睛,“我说的对吗?”

“有一个人让我也经历过这种感觉。”看着舞动着的篝火,暗淡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他现在在非洲。那个时候他也在非洲。”

“你们可能没有想过我想要那个小女孩的原因是想控制这片土地。我会成为众矢之的,还会有一堆麻烦找上门来。”他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他在哪,我想如果他有任何不测,这一整片土地的人都可以帮助他。”

“不过放了冷锋是因为什么……”他突然换了话题,“唉,我也不知道呢。”他笑了笑,“就是觉得那样随随便便把他弄死了挺可惜的吧。”

冬兵被洗脑的时候,他站在旁边看着。不能算到有生命危险的范畴,但是那种令人痛苦的场景就像烙印,他看到以后就从来没有忘记过,还时不时的会想起来。

他在旁边看着的时候没有发生任何明显的生理变化,但是每一次他都只会想一件事:忘记他吧。美国队长就是冬兵的烙印,无论经历过多少次洗脑,都还是会烙在他的记忆里。朗姆洛有时候会希望冬兵可以记得自己,哪怕只有一点熟悉感,但是他又不想成为冬兵的烙印,不想成为冬兵每次经历那种痛苦的根源。

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对这个改造战士的在意,可以感觉到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经历那种痛苦时自己的焦虑。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已经融入九头蛇集体的意识里出现一种想要从其中脱离出来的感觉,他感觉到了个体,感觉到了抵抗那些秩序的冲动。

现在他脱离他们了。冬兵脱离他们了。也许,他对冬兵的执念也可以到终点了。

他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她的年龄其实不小了,但是对于他来说依旧可以用女孩来称呼。他突然觉得有一个人能够像这样子直白的把他所做的一切都剖析出来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正视那些已经存在了特别久的记忆,那些执念。然后他终于可以告诉自己,放下吧,像你当初希望冬兵放下他的队长一样,放下吧,既然他放不下,就只好你去放下了。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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